【KK】Topaz love. 15. （优秀的章节名）
15.Double Red.
15＋（轻微暴力，不适内容）
山风SJ预警
慎入慎入慎入各种意义上都
(-_-) zzz
私心觉得甜
看文方便进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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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叫做樱井翔的警官约在新宿的一家荞麦面店。
从车站出来后，天还没有黑透，两人走着到那家约好的店里。堂本刚从上了电车就开始沉默起来，现在更是一言不发，堂本光一扭过头，看到他抿着的嘴唇和紧绷的眉毛。
“怎么了？紧张吗？”光一好奇地问他。
“你是黑帮的，”刚扬起脸看他，眼神有点忐忑，“见到警察你不应该更紧张吗？万一他不守承诺，把你直接抓起来怎么办？”说着举起手比划，手掌做出两扇合起来的门的样子，“比如说我们两个一走进店里，突然门啪得一关，乘客们其实都是便衣，站起来一起举着枪对着我们说：‘就地投降缴械不杀’之类的。”
“那我一定会说‘想伤害我吱呦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光一憋笑着说。
刚横了他一眼：“我没开玩笑。”
“好啦，”看着他瞪得圆圆的眼睛，光一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满意地看到他带着懊恼的表情开始整理头发，“我们和警察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不是猫和老鼠或者狼和羊。更多时候，警察是需要我们的。”
看着刚迷茫的眼神，光一耐着性子解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我们是合法机构，是有营业执照的，想要取缔我们，政府和国家需要用很长的时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打算的事情，所以不会有警察大规模出没剿灭黑帮的情况。反而因为东京的暴力团伙有很多，一些小的帮派为了扩展地盘增加人手获得利润，行事比较放纵，没有底线。因此，警察更希望自己的辖区有大型的，组织结构完整的黑帮存在，可以维护黑暗中的秩序。不至于太多的牵扯到地上社会中来。给他们增加工作量。”
“那他们不是应该很庆幸有你们的存在吗？那又为什么还要多次和你接触……换个角度说，你掌握的东西他们真的会感兴趣吗？”刚问。
“因为我的目的不是剿灭黑帮，只是想与那些老熟人们斗斗，让他们愿意放过我们，而已”光一伸手把刚往自己怀里一带，避过几个骑车不看路的年轻男人，“我们的工作中，有部分是可以被外界所知的，大部分是不能被外界知晓的。用能被外界知晓的，掩盖不能被外界知晓的，是业内一贯以来的行事了。这部分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就是我的筹码了。”
“……嗯。”刚沉思地点了点头。
“你放心，”光一看向刚，捏了捏他的手，“我不会用我们两个的未来去赌的。”
到了荞麦面店，报了樱井的姓氏，两人被领到一间单独的包厢，侍者行礼后就离开了。打开门，一间小小的和室，里面是一个穿黑色夹克的背影，虽然坐着，但大约看得出身材并不算特别高挑，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几乎让人怀疑根本穿不了马甲的溜肩。
这什么45°肩膀啊，头再尖一点完全就是直角三角形啊！刚心里忍不住暗暗吐槽。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圆脸尖下巴，眼睛又黑又亮，明明没有在笑，眼睛里却带着温和的笑意和一点点狡黠，让人心生好感。
“堂本桑和……堂本桑？”他带着一点新奇的表情，站起身迎接他们，“两位请坐。”
光一点了点头，刚行了个礼，被樱井翔不着痕迹地避过去了。
“喂我说，这里我记得，也是喜多川下属的地盘吧？”光一盘腿坐下，十分地大大咧咧，“我就这么直接进来的没关系吗？”
“这是我相熟的店。”樱井警官笑得十分得体，不在意光一的随意，“老板和我母亲是旧识，我从小就在这里吃面，知根知底，不会乱说的。再说了，”他抬起头看向光一，“被发现，不也是若头您的目的吗？”
“真不愧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杰出人才，”光一笑了笑，“怪不得你们冈田课长十分欣赏你。”
樱井翔谦虚地笑笑，没有对“堂本光一和顶头上司认识”这个新情报的突然出现表现出任何的惊讶。
“哦对了，别叫我若头了，我退圈了。”光一说，“现在是杂货店的店老板。这位，”右手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是我的男朋友，堂本刚。”
樱井翔对两个人的关系早有猜测，但还是被堂本光一突如其来的直球给惊到了，他心里电光火石地一转，明白堂本光一突然交代真名，又把现在的工作和爱人的名字说了出来，相当于将性命交付的信任，他不自觉地看了堂本刚一眼，很快将惊讶压了下去，变成带着理解的温和面容，自然地抬手帮光一斟酒，用带着埋怨的熟稔口气说，
“K桑您给我发mail时，只说了会有两个堂本桑过来，说这是您真名什么的，我还以为是兄弟呢。”眼神示意堂本刚，“您还穿着制服，应该不能喝酒吧。”
“嗯……我喝茶就好。”堂本刚点点头，想要拿桌子上的茶，被樱井翔的手抢先一步，拿起茶壶把热茶倒进了杯中。“没关系。不用介意。”
堂本刚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喝茶，”光一把酒杯移到一边，“戒酒了。”
樱井翔没多问，也帮他倒了杯茶。
“您的杂货店，位置是哪呢？主要经营什么？我想下次去光顾看看。”樱井翔一手托着下巴，眼神专注又认真。
光一用胳膊肘戳刚。
刚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只是个店员，明明是光一的店，扭头小声说：“这是你的店啊人家问的是你!”
光一倒是不太避讳，“经营什么的，我不管啦，再说我的就是你的啊。”
“您这个店长当的还真是轻松呢，”樱井翔友善的笑笑，给了刚一个略带调侃的眼神。
刚红着脸在光一后腰拧了一把。
“就是普通的杂货店，”刚抱歉地看了一眼樱井翔，认真回答，“在xxx街那边，卖一些家用的装饰品，大人的小玩具，设计比较特别的小工具等等，东西比较杂。因为附近有高中，也卖一些文具和手机挂件，还有JK和年轻女性感兴趣的饰品，香氛，一类。”
“啊！那有蜡烛吗？”樱井翔立刻被吸引了，“我很喜欢香薰蜡烛的!”
“有啊，”刚也很开心，看对方是个懂行的，十分热心地介绍起来，“我们有很多蜡烛的，香味的种类也比较多，不同的房间放不同的香氛的话，氛围也会不一样哦。”
“有道理!”樱井翔眼睛亮晶晶的，“我现在卧室和客厅的味道是一样的，想把卧室的换一换!有什么清新的味道推荐吗？类似植物，不过分甜腻的木香，花香，或者海洋的香气之类的。”
他说的这么乱，刚正准备张口推荐，却见樱井翔一拍脑门，“啊，对了，现在不是一个人住了，也要考虑他呢……那个人的风格，应该是喜欢华丽的味道……”
“是室友吗？”刚好奇。
“不是。”樱井翔笑了，眼睛里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嗯……和刚君和光一君的关系一样呢。是恋人啊恋人。”
“华丽和清新的话， ‘虹’ 这款香薰很不错哦。”刚了解地笑了，“前调是红玫瑰和木兰，华丽又低调，中调是麝香和睡莲，尾调是鼠尾草和薰衣草，清新又安眠。从红色开始，到紫色结束。所以是虹。下次你来店里的时候我送给你。”
“从红色开始，到紫色结束吗。”樱井翔很喜欢的样子，“那真是太感谢了!!我想我和他都会很喜欢的。”
“虽然你们两个女子力高的不得了的男人聊的很开心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很多余不好意思打断你们，”光一在一边扣扣眼睛，“但我们能不能说正事了。”
樱井翔收敛了笑意，但眼角还带着温柔的弧度，诚恳地看着光一，语气认真，“这就是正事啊，光一君。从朋友的角度，我真的希望你能完全脱离这个圈子，和爱人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杂货店老板是你退圈后的第一份职业不是吗？从此以后就要靠这个挣钱生活，所以一定要认真面对才行。”说着看向刚，眼睛里是满满的真诚，“我会光顾的，到时候还要麻烦您招待了。”
“啰嗦，我当然知道啦。”光一抱着胳膊不耐烦的说，但剩下的两个人都明白，他听进去了。
“那，您在mail里说的事，具体是什么呢？”樱井翔正了正脸，看向光一。
光一垂下眼睛思考了一会。
“你们听说过地下拳击场吗？”他缓缓开了口。
“有所耳闻。”樱井翔点点头，想要拿出笔记本记着，被光一拦住了。“就在这听。”
“地下拳击场是未经正式授权和许可的举办拳击比赛的场所，”光一语速不快，一边思考一边说，“因为没有正式的授权和许可，所以和日本拳击协会以及国际拳击联盟都没有联系，不受专业机构的管理和控制。如果去查，也只能查出日本拳击同好会这种自由组织。因此，地下拳场举办比赛不需要获得许可，只要想办，有拳手，有裁判，有观众，有场地，就可以自由举办。”
“自由？”刚皱了皱眉头。
“没错，”光一冷笑，“自由。拳手本人，比赛次数，甚至规则，都是自由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服务于观众，也就是赌拳的客人。赌博是拳场最大的收入来源，数额太大，无法估量。”
“赌博？”樱井翔语气严肃起来。
“是，”光一喝了一口茶，“就是赌博。资本无上限也无下限，结果一切都按照赔率走。一晚上的现金流动超过十亿是经常的事，而作为赌场一方，一笔大型交易中的手续费就是十分可观地收入。为了服务金主，赌博的方式有很多，输赢，分数，时间，还有就是人命。”
刚和樱井翔对视了一下，同时觉得身上一凉。
“对拳手没有规定，就使参与比赛的拳手，除了粗糙地划分重量级外，还会产生许多可能的差距，包括年龄，经验，资历等。当比赛只注重效果时，公平性就消失了，差距也就越拉越大。这些年来，我所知道的拳场里年龄最小的拳手，只有九岁，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光一的声音低下去，紧紧握住了拳头。
同他们一起训练的那个无父无母的小男孩，圆脸蒜头鼻，脸上长有雀斑，最喜欢吃的是纯做的可乐饼。每次纯做可乐饼时，都会提前拿到他自己的然后藏起来，生怕慢了就吃不到了，被他和长濑嘲笑喜欢吃这种东西果然是小屁孩也不生气，冲他们使劲做鬼脸，然后跑的远远的。
“他第一次上台比赛，对上的就是二十多岁总胜场五十多次的老手，几乎是被一拳打死的。尸体解剖时，颅骨都扁了。”
“死了？”刚和樱井翔异口同声，樱井翔甚至猛的站了起来，“才九岁……”樱井翔难以置信地喃喃到。
“拳手比赛是签了生死协议的，而且是终身有效。”光一深深地吸气，声音冰冷，“一旦进场，后果自负。对次数没有规定，就会使拳手被迫连战，有时候甚至是简单粗暴的车轮战。仅仅是因为不能看一个人一直赢下去。规则自由，则意味着判胜负的标准改变了。从一次倒地到三次倒地，再从三次倒地到打死为止。即使认输，裁判也不会终止比赛，只能一直打，直到你们其中的一个停止呼吸为止。比起冷冰冰的规则，人们更喜欢在方台上蔓延开的热血。”
和室内一片安静。
“您……是怎么知道的？”樱井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问。
“因为我就是地下拳场出来的，直到十二年前还在拳场打拳。”光一看着他，眼睛里是难测的幽光，“我在地下拳场胜数超过十之后，近藤老师找到了我，表示愿意指导我打拳，和我同期的还有长濑，后来的七八年里，我和长濑以及其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们一直在边接受训练边参加比赛，直到十二年前，我胜数超过243场，连胜超过51场，近藤老师买断了我的合约，销了我签的协议，接我出了拳场，然后我正式加入了喜多川……”
“一天舍弟都没有做，直接成了若头，近藤真彦的接班人，下一代喜多川组长。”樱井翔接了下去，揉了揉太阳穴，“原来如此。”
光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恕我直言，”樱井翔直直地看着他，睿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犀利，“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无论是喜多川组，还是旗下的Tokio，或者别的暴力团伙，运行的利润极高的非法活动应该并不少吧。为什么单单选这个告诉我，只是因为您自己是从地下拳场出来的而已？冒着成为背叛者被群起而攻之的风险？”
“没证据不要瞎说哦。”光一笑了，眼神微微迷起来，像是在讲什么笑话，声音却是冰冷的，“喜多川是合法机构，有营业执照的。什么非法活动，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看到樱井翔皱起来的眉头，光一顿了顿才继续说，“假如，喜多川机构确实组织了很多非法活动，我说的是假如，那地下拳场也不一样。因为，虽然近藤老师培养我们，送我们上拳场比赛，也只是地下拳场的庄家而已。地下拳场有很多庄家，可从来都没听说过地下拳场有主人。因为成分复杂，所以地下拳场是最适合四方牵制的靶子，各大暴力团伙或多或少都和地下拳场有关系，又不能说关系颇深，所以如果我们到最后把地下拳场成功打掉了，损失的利益也不会让那些蛰伏的老东西们发疯，有理智放我离开。”
“您这样不对，”樱井翔听他说一句就要带一句假如，很明显就是不想和他说实话，隐隐有些生气，“为什么不把您知道的都说出来，您难道不想维护社会的安定吗？难道不想匡扶正义惩恶扬善吗？”
“我说了。”光一瘪瘪嘴，挑挑眉毛，“一个地下拳场，只会让那些老家伙们肉痛，却不能让他们发疯。但如果是我知道的全部，假如真的有的话，掀起的风暴根本无法想象，我控制不了。我很胆小，现在胆子尤其小了。我只想逃，只想保护刚的命，家人的命，我的命，我没有拯救苍生那么大的雄心壮志。”
“可是……”樱井翔还没放弃。
“樱井警官，”沉默的刚突然开口说，“警视厅最在意的东西，在你看来是什么呢？”
樱井翔看着他，一言不发。
“是秩序。”刚自问自答。“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你希望取缔这个社会上全部的不法组织，暴力团伙，你希望每个人都有幸福安定的生活，你想消除所有的黑暗和不公，可是你想过吗，这太难了。本来，无论是纯粹的黑暗还是光明，都是不可能存在的，被大多数人接受的，是模棱两可的灰色。非黑即白当然没错，可是你有想过吗？光一可以做掀起这场风波的人，正义如你愿意不计生死卷进去，你的同事们或许也可以前仆后继，可是够吗？要卷进多少人，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平息这场风浪呢。本来是追求秩序，到最后却成为了破坏秩序的人。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樱井翔若有所思。
刚拍拍他的手，“这是条长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不急。”
樱井翔点了点头。然后猛然发现自己是被比自己小的高中生教育了，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端起自己后来也换了的茶掩饰地喝一口，却发现已经凉了。
刚拦住了他想要喊服务员的动作，“算了，事情也都说了，我们也该走了。”
“啊？这就要走？这里的鸭肉荞麦面很好吃的，”樱井翔瞪大了眼睛，“吃完再走嘛。我请客。”
刚贴心地指了指他口袋里刚才就在不断发光的手机。樱井翔赶紧拿出来，页面上弹出一长串未读消息。
“有人在等着你回家呢。”刚笑了笑，拉起一旁的光一，“那我们先走啦。你考虑一下，我们再联系。”
樱井翔和他们告了别，也跟着走出荞麦面店。三月末的夜风还有些凉凉的，他裹紧了夹克，把手机放到耳边，听那数条连环语音。
“sho桑，你到哪了？”
“我准备了惊喜!”
“其实我做了饭……”
“sho桑，今天回来吃饭吗？我做了裙摆蛋包饭!一个做坏了一个没坏，坏的那个你吃。”
“sho桑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你该不会今天不回来了吧？”
“樱井翔你知道不回人消息很没礼貌吗？”
“喂！”
“sho酱……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今天是我们同居第一天诶……这么有纪念意义我本来都定了餐厅的是你说不用有工作……结果你还不回来……”
“你再不回来我就搬回去找toma了!我说真的!”
“回!我!消!息!”
“s-h-o----c-h-a-n------”
樱井翔津津有味地听着，脸上时不时露出崩不住的笑容，听着听着，语音突然戛然而止，一看，是电话来了，署名是MJ，他一秒都不敢迟疑地立刻接起来，满脸堆笑地开口，像电话那头的人就在他对面一样，
“哈一哈一，这里是樱井翔……matsu酱我知道啦，马上就回去啦，那你不许去找toma哦……蛋包饭什么的冷掉也没关系啊，是你做的我都会全部吃完的……诶呦~真的是工作……你说什么？怎么样都好，不要不让我上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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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
如果引起不适希望A家gn对我网开一面本文纯属虚构我没有任何恶意
嘿嘿我写了虹就可以再写sk啦~
蜡烛香氛是我编的
关于拳击的部分不许跳着看一个字一个字看!（虽然其实我自己写完了也是跳着看的吧但是不管我写的很辛苦）
但写的很辛苦也不一定对，不要对照真实情况，我们是虚构的哈
感谢